7月8日

跑路换号 bye

【祺鑫】献世

献世
文/78





CP[马嘉祺x丁程鑫]
关键词[伪现背][算是生贺][单向暗恋][躲避球]
预警[ooc][勿上升]
BGM[献世-陈小春]







“诶,你要拿琴,先拨一下。”
“我帮你拨吧,我帮你拨。”





「我没有胆挂念/你没有心见面/试问我可以去边
只要我出现/只怕你不便/亦连累你丢脸」





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丁程鑫正在为一个舞蹈动作自己一个人较劲儿,牛角尖儿快钻到隔壁声乐练习室里去。
*3天内您有一条新日程*
瞥到屏幕上的字眼,丁程鑫脚下的步子突然顿了一下。
其实明明不设置提醒自己也是记得的。
手臂紧接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有汗滴下,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圆点。
按掉音乐的开关,指尖转移到手机屏幕,点开解锁,输入四个迫在眉睫的数字,通知栏划下,那条日程提醒才被完整显露出来。

*3天内您有一条新日程*
12月12日马嘉祺生日

可是明明不用设置提醒也会记得,丁程鑫还是提前很久就设置到手机日历的一个日期。
不只有这位的,还有团队里其他每一个人的,甚至包括几个关系还不错的staff和老师的生日。
原因嘛,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要那个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哪怕只是看起来。
虽然只是看起来。
丁程鑫想着,按灭了屏幕的光,扭开停滞的音乐,继续自己的舞蹈练习。
因为太过思绪翩飞,好像已经不再是几分钟前那个因为一个动作钻足了牛角尖儿的自己。

凌晨十二点的指针不知道过了多久,丁程鑫才一边拉上外套拉链一边从练习室走出来。
路过隔壁声乐练习室的时候,丁程鑫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在里面晃。
再凑近一点,从隔音效果被吐槽过无数次的大门缝隙里泄露出一点声音,是丁程鑫很熟悉的声音。
真刻苦。
丁程鑫揪起袖子在大门玻璃上擦了擦,擦在那个模糊影子的位置,他盯着那个影子看了一会儿,才背靠着门蹲下来,就着这一点门缝听完了一首歌。
如果是别人的话,自己大概要冲进去责备一顿“都几点了还不睡觉”然后强行把对方拉回宿舍吧。
可偏是那个人,丁程鑫不会这样跟他讲话,因为丁程鑫很清楚,对方对于自己想要什么这件事,太过了然于心。
在他面前,丁程鑫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及“天塌下来我来扛”所有人的哥哥。
倘如十八楼有一根支撑天花板不倒下的柱子叫丁程鑫,那么大概回廊尽头有另一根柱子,名叫马嘉祺。
不知道是被自己拙劣的比喻逗到,还是仅仅因为在心里默念了那个名字,丁程鑫压低了声音笑起来。





「你是我的秘密/我是你的废物/缺席也不算损失
今晚你生日/祝我有今日/地球上快消失」





马嘉祺生日的聚餐和拍摄都定好了时间。
日期地点被staff发到群里,很快就被一片告知收到的回应淹没,与此同时另一个只有十个人的群里欢快讨论起庆祝那位新晋国服第一好哥哥生日的相关事宜。
丁程鑫向来是除了特殊情况外回消息回得最及时的一个,每次也都是他看到有人没回消息后急匆匆对没回消息的人进行联系,可是现在他低着头咬着嘴唇,手指在屏幕上不安地摩挲。
坦白说,丁程鑫不太想去。
聚餐也好,拍摄也好,镜头前也好,镜头后也好。
对于马嘉祺,丁程鑫想接近又不敢接近,像一只谨慎小心的兔子,望着一根树桩,不知道该不该撞上去。
经历过重重分别的丁程鑫,可以坦然面对弟弟们每一枚单纯的灵魂,唯独面对另一棵仿若也可以遮天蔽日的大树时,慌了阵脚。
大约自己,一辈子也没办法诚实地去肯定这份说不出名字的某种感情。
在一条歪歪斜斜的独木桥上,选择的余地已经被丁程鑫丢掉过,因为不能再捡起来,所以他只能往前走。
如果这样类似的问题问给马嘉祺,丁程鑫不知道那个答案会是什么。
手机屏幕因为消息一遍遍亮了又灭,丁程鑫叹了口气,终于捏着手机慢吞吞地敲字。
“收到。”

到某一天,强大到,可以自己去做选择的那一天。
丁程鑫问自己,你会像今天一样,妥协地去赴约,还是固执地落荒而逃呢?
低头笑了一下,手机灭下去的屏幕上映出自己的脸,丁程鑫觉得这个笑容苦得很难看。





「我共你不够熟/眼泪也比较浊/也没气质对你哭
不介意孤独/比爱你舒服/别离就当祝福」





staff扛着摄像机来录生日祝福的时候,丁程鑫刚跳完舞,刘海湿得打缕儿,脸上也红得不行。
“等会再录我。”撩起衣角来擦了擦汗,手指往练习室的另一边随便划了一圈,“他们不都闲着吗,让他们先录。”
语毕,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丁程鑫又加了句,“再说我和马嘉祺又不太熟,说不了几句。”
摄像师正准备走,听到这话又忍不住回过头来,脸上表情说不出名字,带点诧异,又带点莫名其妙的神情。
丁程鑫也觉得自己语气怪怪的,但不知道该怎么措辞解释,索性闷着头自己一个人出了练习室。

洗手间里水龙头流出几捧冷水扑上脸,太阳穴里的那根神经绷得紧紧的,手臂在洗手台撑出一个濒临崩溃的弧度。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丁程鑫认真地来问自己。
明明之前一切都还好,什么时候开始,像在逃避,又像在兀自躲进壳里。
大概是从预备经纪人把自己和马嘉祺叫去,商量cp互动的事宜开始的吧。
无非是,出道人数有限,为了热度要拆cp重新炒,这次生写贩卖成绩最好就是你俩和敖子逸,你和敖子逸这么多年了现在顺其自然就很好,但是马嘉祺这边你俩注意要多点互动…之类。
预备经纪人的声音在丁程鑫耳边嗡嗡响,他侧过脸去看马嘉祺,那张脸上的神情太过认真,认真得有些残忍。
然后,一场谈话下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cp营业是一个偶像基本的道德素质,丁程鑫向来清楚明了,并且他也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
正因为太清楚,太透彻,所以丁程鑫才会有种,要把自己的胸口剖开,把心脏鲜血淋漓地拿出来,让所有看客围过来观赏的感觉。
年少不懂事时,他做过这样的事,可现在,他明明长大了。
更何况,他疼过,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无聊的时候,丁程鑫看过那些网路上的照片,动图,主人公有自己,也有别人,还有别人和别人,附赠文案以“喜欢一个人是没办法藏在眼睛里的”为主,泛滥成灾。
没办法吗?丁程鑫笑得很讽刺,怎么没办法呢?
他不就藏得好好的吗。

回到练习室,丁程鑫还是乖乖录了生日祝福,并且依照staff的提示多说了几句。
离开镜头丁程鑫脸上的笑瞬间敛下,大概是表情太过冷硬,余光里一只高高大大妄图接近的身影都停在了半米外。
“你最近…”一只手拍拍他的脑袋,却没想到触到一片湿漉漉的冰凉——丁程鑫刚刚在洗手间冲了脑袋,水还没完全擦干,手的主人愣了一下,接着就坐到丁程鑫身边,“喂,你干嘛去了?”
“没干嘛。”丁程鑫把敖子逸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拿下来。
对方太沉默,以至丁程鑫终于抬起头看他,敖子逸脸上一副天塌下来的严肃。“什么表情啊。”脸上挤出个笑来,丁程鑫戳戳敖子逸,“我真没什么。”
“你觉得我信吗?”敖子逸歪着脑袋,脸上带点怒气。
“……”丁程鑫叹口气,知道对方也不是那个随便几句就能哄过去的小毛球了,何况自己最近的样子实在让那些表示还不错的话语没什么说服力。
“真没事。”丁程鑫斜了斜身子,脑袋窝到敖子逸肩上,短暂地停了一会儿。

那天所有拍摄结束,临走前,敖子逸拍拍丁程鑫的手,“过两天生日聚会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我帮你瞒过去。”
丁程鑫愣了一下,才笑起来,“我去的。”





「眼泪还是留给天抚慰/你是前度何必听我吠
再不走有今生/无下世/你是否想我/起这个毒誓」





网络剧的录制在冬天的脑袋毛上又一次弹开。
丁程鑫揣着剧本蹲在路边上看,不远处是故事里自家大经纪人在拍戏,一句句台词念得很是熟道,全然不像一个十几岁未成年的孩子。
眼睛看着剧本上的字,耳朵却被别的声音吸引过去。
“诶简亓往左边去一点儿,对,待会你这个动作幅度不要太大…”
“这样?”
“对对,这边手臂再往下点儿…”
倒真是个什么都做得好的人,唱歌,跳舞,演戏。
丁程鑫在网路上看到有人说自己是天生的爱豆,站上舞台就耀眼得不行,好像所有聚光灯都只打在他身上。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耀眼是努力得来的,那都是源于自己一点点的磨砺,指节的结茧,手臂的肌肉,骨骼里习惯性的动作,这些年流的汗水滴到石头上都足以水滴石穿。
而马嘉祺不一样,他的耀眼,才是老天赏饭吃的那种。
哪一方面都是。
“程以鑫,发什么呆呢,该你了啊。”staff一边给拍完的马嘉祺递衣服一边扭着脑袋冲丁程鑫喊。
“知道了。”丁程鑫大声应着,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从马嘉祺身边经过的时候对方自然地接过了他手里的剧本,丁程鑫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场戏因为丁程鑫被NG了好几次。
虽然是面向粉丝为主的娱乐性网络剧,可总归也不能太水,几处台词的磕绊就被导演喊了CUT,丁程鑫脸上热得不行,化妆师来补妆的时候说哎呀以鑫你脸怎么红成这样,丁程鑫笑笑说风吹的。
还真是一股邪风吹的。
余光里瞥了瞥,刚刚那位本该拍完自己的戏就窝起来休息的经纪人先生在重重打光板、摄影机、收音器后面扯着外套领子站了好久。
经纪人身边好像还有台在拍他的摄影机,大概是在录花絮的素材,在这场只有经纪人和大明星的片段里。
这样想着,丁程鑫心底的烦躁又探头探脑地钻出来。
捏着staff递来的剧本,丁程鑫深吸了好几口冰凉的空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么多年预备出道的专业素质虽然被一次次打磨重塑甚至沉重击垮过,但终归是变成了丁程鑫身体里几乎名为“本能”的一部分,努力调整过情绪,后面的拍摄还算顺利地熬了过去。
礼貌地朝工作人员和导演鞠了躬,丁程鑫刚要起身,就被一件外套拢了上来,简单的两个字贴着耳朵擦过去,“真冷。”
拉着外套边缘站直了身子,马嘉祺抱着两个人的剧本笑着看他,视野里还有一台黑乎乎枪口似的相机对准两人,丁程鑫弯了弯嘴角,“是挺冷的。”
“待会去吃串串吧。”身边的人又饶有兴致地提议。
“好啊。”丁程鑫把脸转向马嘉祺和他身后的镜头,笑的样子更清晰了一点。

不过那天丁程鑫终归没有和马嘉祺去吃串串。
摄像机一关,丁程鑫就扯下身上的外套准备走,被马嘉祺一把拉住,“干嘛去?”
“回家。”丁程鑫不露痕迹地从马嘉祺手里退出自己的手腕。
“不是吃串串吗?”马嘉祺一脸被骗了似的表情,让丁程鑫莫名有点心虚。
于是丁程鑫就移开视线,指了指被关闭的摄像机,“拍给他们看的嘛。”
马嘉祺回头看了一眼丁程鑫指的方向,没再说关于拍摄的什么,只把丁程鑫的剧本递了过来,“路上小心。”
“你也是。”丁程鑫接过剧本,笑得礼貌又疏离。





「宁愿失恋亦不想失礼/难道要对着你力歇声嘶
即使不抵/都要眼闭/我这种身世/有什么资格/献世」





马嘉祺生日这天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早早订好的餐厅包厢,摄像机的红色荧点被拨开,灯光从天花板洒下,一桌佳宴热热闹闹地挤上来。
丁程鑫的位置在马嘉祺旁边,另一边是敖子逸,自己虽然不是今晚的主角,但是位置绝对足够夺目。
未成年和爱豆的双重身份导致每个人的杯子里都是橙子味的果汁,大家一起举杯相碰的时候丁程鑫隐约听到有小的抱怨橙汁味道太酸,另一个小的暗暗提醒寿星亲自买来的你就欣然接受谢主隆恩吧。
握着杯子啜了一口,丁程鑫觉得味道明明刚刚好。
虽然之前已经录过vcr的生日祝福,staff还是要求他们在餐桌上再说一遍祝词,丁程鑫觉得当着本人的面说那样的话无比羞耻,可瞥到身边寿星红得堪比桌上蛋糕上的草莓的耳尖,丁程鑫默默点头,嗯,果然本人会更觉得羞耻吧。
录制之前,staff叫了大家讨论聚餐的内容,结束后单独留下来自己和敖子逸马嘉祺,嘱咐每个人的祝词该说些什么。
“那丁程鑫你就…就说蛋糕是你去买的就好了,到时候我们补个你去买蛋糕的镜头。”staff头也没抬,在手里的纸页上飞快地写过什么。
丁程鑫看着桌子上被丝带绑得严严实实,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图案的蛋糕,含糊着应了一声,“嗯。”
祝词说了一圈轮到自己的时候,丁程鑫笑眯眯地把记忆里白纸黑字的祝词背了出来,中间附赠歪向寿星本人拍肩膀的小动作,说到蛋糕的时候丁程鑫还特意展示了一下据说是自己特意要糕点师傅加上的一层甜腻的覆盆子酱。
如果这段逢场作戏丁程鑫给自己的表演打个八十分的话,那么自己说完祝词寿星弯着眼睛说出感谢和调侃的神情的得分也不会比自己低多少。

说了的,马嘉祺是天生的爱豆。
丁程鑫躲开摄像机的视角,在背后戳着蛋糕看马嘉祺的背影,他觉得那像一场雨,而且淋到了他的眼睛里。

吃过饭后staff破天荒准许他们离开摄像机去唱k,小孩子们欢呼雀跃。
丁程鑫下意识拿出手机准备订包间,旁边一只手就伸过来捂住他的屏幕,“今天我生日,我来请大家吧。”
那只手贴过来的时候没有具体的航线,此刻正像一只蛰伏的白色野兽趴在丁程鑫的手机屏幕上,屏幕的亮光从野兽的指缝间泄露出来,规整的字体被切割成一片片碎片,指尖圆润的肉粉被光映得接近透明,丁程鑫觉得自己的拇指在野兽的肚皮下蹭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下来。
还好。
在丁程鑫的大脑还没发出诸如摔掉手机之类的动作指令之前,那只野兽就苏醒了过来,然后站起身慢吞吞地回到了自己的山洞里。
丁程鑫盯了自己的手指许久,才把手机收回口袋里。

学业和练习的繁忙剥夺了练习生们许多休息玩乐的机会,如今一次简单的唱k也被小朋友们当做难得的娱乐节目,玩得头发都飞得乱糟糟。
丁程鑫在人群里面低着头划手机,偶尔抬头看一眼玩得疯过头的几个小的,忍不住摇摇头笑开。
可真令人羡慕。丁程鑫想。
目光游移过引人目眩的彩色灯光时,视线里马嘉祺同自己一样,看着几个抢着麦大声嚎的弟弟们,摇着头笑。

如果说,丁程鑫成长的原因是一道世人皆知的伤疤,那么丁程鑫不知道,马嘉祺身体里那个过分成熟的灵魂,是被怎样的刻刀一点点雕琢出棱角,再被残忍地打磨圆润。
但终归,不会是什么当事人乐于回忆和倾诉的事情。

今晚的所有欢腾落下尾声的时候,外来务工组相邀着叫了车回去宿舍,当地人里几个又饿了一轮的约着去再吃顿夜宵,问到丁程鑫的时候他笑着摆摆手,说我就不去了,我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催我回家。
外来组打闹着挤上车,马嘉祺最后一个打开车门,他一只手撑着车门边框,在夜色里冲他们笑,谢谢大家今天给我过生日,我很开心。
大概是无意望进来丁程鑫的眼睛,丁程鑫眼里满映的车灯闪烁了一下,随即回应出几分情绪模糊的笑意。





「即使不抵/都要眼闭
我自卑不怕/有自尊只怕/怕献世」





丁程鑫没有回家,只是拖着步子在午夜到来前的重庆街头游荡。
不知道走过了哪一条路,不知道口袋里的手机又接收到来自谁的信息,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飘过了什么样的思绪。
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丁程鑫在长江国际的电梯里,按盘上只亮了一枚写着“18”的按钮。
要不是不合时宜,丁程鑫倒想为此刻自己潜意识里的敬业因子鼓掌。

电梯到达的“叮”声突兀地响了一下,今晚的十八楼出奇安静,可能所有人都去赴了一场盛宴。
推开练习室的门,手指在墙上准确找到灯光的开关,按下,一室明亮。
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几分钟,丁程鑫揉揉眼睛才把墙上钟表的指针看得清楚。
挨着窗户坐下,玻璃上的凉意透过衣服的布料缓慢地注入身体,重庆的夜景被近距离地拉大,好像在身下铺陈一片嵌满宝石的黑色毛毯,细腻又温暖。
身上累得厉害,丁程鑫没什么力气跳舞,只是划开手机屏幕,简单回复了几个消息以示自己平安到家,然后点开播放器。
是首于今晚恰如其分的歌,男人混浊的声音在空荡的练习室撞出一片平淡的回声。

距离十二点还有五分钟,一天马上要过去。
歌曲的进度条濒临尽头,丁程鑫捏着手机,刘海在他脸上打下一片阴影,宛如一只巨大的黑色蝴蝶。

两根指针走向重叠的前一秒,丁程鑫生涩地动了动嘴唇,刻意放轻的声音在十八楼的高度被静悄悄的空气一层一层稀释掉。
“马嘉祺,生日快乐。”
闭上眼睛,丁程鑫想象那个人在自己对面,先是微微怔一下,接着有点害羞又有点欢喜地露出兔牙笑起来,对自己说一句,
“谢谢呀。”








FIN.

评论(15)

热度(515)

  1. 共3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